Tuesday, October 30, 2007

東吳,蘇州
















金華、溫州、永康、麗水、青田、泰順、雲和、瑞安、龍泉、嘉興、吳興、長興、富陽、舟山等等這些「浙系」的地名,因蔣家之故,深植台北市的大安區、信義區,但寧波之後,我無意繼續探索,準備打道回府。

南京漂亮的「新家」11 月 1 日才能入住,剩下的幾天空檔,我選擇在返程的路上,重遊東吳大學的祖居地──蘇州。

蘇州我已經是第四次來了,重要的市區、郊區景點都已經到過,所以這次就專跑些比較「冷門」的地方,倒是別有一番滋味。我一個人在古城裡靠兩條腿走路,從南走到北,從西走到東,興起時就鑽進大馬路旁的小巷弄,彷彿穿過時光隧道,回到百年前的蘇州。

蘇州跟許多大陸的城市一樣,進步的、有錢的令人瞠目結舌,落後的、貧窮的也讓人啞口無言,反差特別大,其中潛在的問題非常嚴重。

照片一:蘇州大學內的東吳校門 (東吳人,你們是否覺得既熟悉又陌生?)
照片二:正宗的陽澄湖大閘蟹 (我第一次吃,滋味嘛,嗯,還行!)
照片三:破舊的文明大院 (「文明」二字在此隨處可見,潛台詞不言自明)
照片四:古典園林「藝圃」裡的懶貓 (這條喵咪不怕人,讓我拍了好多照)
照片五:宋朝古典園林「滄浪亭」的門與窗 (門裡有景,景後有窗,窗後還有景)

Sunday, October 28, 2007

寧式鱔糊與中國近代史──寧波見聞錄
















寧波,對生長在台灣的絕大多數人來說,似乎只是個遙遠的地理名詞,在浙江省,滬杭甬鐵路的南端。對喜歡吃江浙菜的人來說,可能還多了寧波炒年糕、寧式鱔糊這兩道菜。對生意人來說,寧波幫是浙商的代表,古時候有晉商、徽商,現在有浙商,都是令人欽佩的。

但也許很多人不知道,現在的寧波市下轄老蔣總統的故鄉──奉化溪口。我趁著這次的浙江行,到了寧波市區,也去了奉化溪口。寧波對於保存傳統不遺餘力,對於更新城市建設更是直追世界一流都會,看看別人飛快進步,我們自己卻原地踏步,不免令人心憂。

今天是星期天,溪口蔣介石故居的遊客滿坑滿谷,害得我也沒辦法好好看。也罷,反正我對政治人物也沒什麼興趣,到這裡純粹只是想驗證一下小時候課本提到的──武嶺、豐鎬房、玉泰鹽舖。看完了我才瞭解,老蔣的行館在全台各地都有,死後暫厝桃園大溪,這些地方都跟他溪口老家的大環境有著神似之處。據說,老蔣在溪口母親的墳旁給自己留了一個墓位,遺願是將來有那麼一天「反攻大陸」成功後入土故鄉,與祖先長相左右。那宋美齡呢?她為什麼 2003 年過世時卻選擇葬在紐約?
照片一:奉化往溪口的客運車票
照片二:溪口鎮遠眺
照片三:蔣介石的出生地及故居──豐鎬房
照片四:傳統的寧波──城隍廟天封塔
照片五:現代的寧波──天一廣場一瞥

Friday, October 26, 2007

古橋,流水,名人──我的紹興印象






















杭州令我沈醉,但我沒有耽溺,待了三宿之後理性地選擇離開。有距離才有美感,我願把杭州的美托寓於遙遠的詩詞,我寧將對杭州的思念定格在朦朧迷離之中。

於是,我來到了紹興,這個春秋戰國時越國的都城,現今知名的江南水鄉。越王句踐臥薪嘗膽,十年生聚十年教訓,終底滅吳。書聖王羲之於 1650 多年前會群賢於會稽山南的蘭亭,寫下了流傳千古的〈蘭亭集序〉。被譽為近代中國文壇第一人的魯迅,在其不朽的〈阿Q正傳〉裡,刻畫出以「精神勝利法」自我陶醉的經典人物阿Q。紹興還有因治水而三過家門不入的大禹,捨生取義的鑒湖女俠秋瑾,中研院院長、教育總長、北大校長的學界泰斗蔡元培……

永和九年,歲在癸丑,暮春之初,會於會稽山陰之蘭亭,修禊事也。群賢畢至,少長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嶺,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帶左右,引以為流觴曲水,列坐其次。雖無絲竹管弦之盛,一觴一詠,亦足以暢敘幽情。是日也,天朗氣清,惠風和暢,仰觀宇宙之大,俯察品類之盛,所以遊目騁懷,足以極視聽之娛,信可樂也。 ──摘錄自〈蘭亭集序〉

照片一:會稽山下的蘭亭 (康熙御筆)
照片二:王羲之與群賢曲水流觴之處 (今人仿製)
照片三:乘烏蓬船遊水鄉 (水聲汩汩,粉牆黛瓦,浪漫之至,可是船夫不斷的地吐痰令人作嘔)
照片四:王羲之題扇橋 (蘇東坡也模仿他在扇面題字,助人賣扇:古時候的義賣)
照片五:魯迅故居 (沒有人不知道「阿Q」吧?!)
照片六:紹興臭豆腐 (老闆帥,豆腐也讚!)

Wednesday, October 24, 2007

在杭州遇見湯唯




南京的住房就要搞定,此時趁著到宜興辦事之便,順道重遊江南。本想就在附近的常州、無錫、蘇州等地轉轉,一到宜興才知道再往下走 120 公里就是杭州。我在車上馬上轉念,事情一辦完,立刻就飛奔到這個「上有天堂,下有蘇杭」的夢幻城市。

杭州我 10 年前的冬天來過,不過是跟團的,少了一份從容,而且記憶也有些斑駁了,只覺得蕭瑟。上個禮拜我還在台北時一個人跑去看《色,戒》(20歲以下請勿觀賞),蠻欣賞湯唯的,知道她是杭州人,因此這次來,在路上便不斷地注意與我擦身而過的女子,看看能不能與她不期而遇。想也知道,答案當然是否定的,據聞此時她正與李安在英國做宣傳。然而我驚喜地發現,原來杭州滿街都是湯唯,餐廳跑堂的、夜市擺攤的、公車的乘客、西湖遊船上的服務員,多的是這種令人欣賞的氣質美女。

西湖,更是個充滿詩意的絕妙勝境。有了一顆喜歡中國文學的心,任何人都會愛上她的。

江南憶,最憶是杭州。山寺月中尋桂子,郡亭枕上看潮頭。何日更重遊?──白居易〈憶江南〉

水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蘇軾〈飲湖上初晴後雨二首〉

Sunday, October 21, 2007

關於 UN for Taiwan 所衍生出來的討論

語言的問題很少有絕對的是非,我這篇投書〈把聯合國送台灣當禮物〉一反過去溫和的風格,措辭過於強硬,幾無轉圜的餘地,稿子發出去之後自己就覺得有些不妥,可是也撤不回來了,在《蘋果日報》當該版頭條大幅刊出之後,反而讓我有一點懊惱。

不過我的基本立場還是一樣:英文畢竟不是我們的母語,我們沒有英語人士顛覆他們自己母語的天賦特權,最終還是得乖乖地跟著人家的規則、感覺走,絕對不可以閉門造車,剛愎自用。

我在此摘錄國內知名翻譯學者、台灣翻譯學學會理事長蘇正隆教授刊於 2005 年 1 月 11 日《中國時報》時論廣場的一篇文章〈當心,老外在偷笑!〉,給諸位格友參考:

南亞地震海嘯後,臺灣發揮最大愛心,提供人力、金錢等救援。報載外交部在救援物資上都貼上 Love from Taiwan 的貼紙,並打出“Love from Taiwan, Relief for South Asia”「臺灣愛心、關懷南亞」的口號。其實這兩句英文都大有商榷餘地。

我們幫忙人家是本著「人溺己溺」的精神,不能自己嚷口號說「來自臺灣的愛」(Love from Taiwan),這話應該是別人講的,自己講就有點肉麻。若換成 Taiwan Cares (臺灣真心關懷),不是更好嗎?

近二十年來台灣民主的成就,科技的研究,經濟的發展,生活環境的改善方面都有不錯成績,然而我們對外的溝通或文宣卻是失敗的。其中英/外語能力不夠、對人家的文化掌握不足,應該也是其中重要因素。英/外文表達的好壞影響外人對我們的觀感,也關係到我們涉外事務的成敗,數十年來不論國民黨或民進黨政府似乎都沒認識到這問題的重要,以為找幾個「精通英文」的國人來執筆就行了。其實不然。

觀光局對外文宣至為重要,但印出來的文宣品英文經常一塌糊塗,影響臺灣形象,淪為笑柄。例如:“Taiwan, Touch Your Heart”之類的標語口號。筆者在研考會營造生活英語環境的會議上針對這句英文提出建議,觀光局自己卻解釋“Taiwan, Touch Your Heart”是 Taiwan will touch your heart 的省略。英文句子裡什麼可省略,什麼不可省略,有一定的習慣。如 It's truly touching. 可略為 Truly touching,但 Taiwan will touch your heart. 就不能略為 Taiwan touch your heart。其實 Taiwan, Touch Your Heart 不止文法有問題,即使文法對了,也不是好英文,更遑論拿來做標語。

英文非吾人母語,面對英文時,特別是英文寫作與翻譯時,要有一個認識:如有爭議,應以母語人士的說法用法為準。在提出對 Taiwan, Touch Your Heart 的批評前,本人先後與四位外籍人士討論過,才慎重提出。既有那麼多母語人士都認為英文有問題,觀光局應立即停用,重擬一個較好的標語。不應該為了面子繼續貽笑大方。

Saturday, October 20, 2007

暫別台北

由寧返北已逾半個月了。禮拜天一早,我又將暫別這裡的一切,從中華民國現在的首都飛往歷史上的首都,從凱達格蘭大道前的總統府漫步到長江路上的總統府,從 1949 走回 1912……

我知道這一回南京,又會持續碰到一些不太習慣的事,如網路管制、環境髒亂、民眾不文明。但除了「擇你所愛,愛你所擇」之外,我單純地覺得,改變,是由點而面的。我愛整潔,講乾淨,面帶微笑,客客氣氣,溫文有禮,得饒人處且饒人,如果在周遭給人一種「嗯,我也喜歡這個樣子」的感覺,那麼變化,就在不知不覺中了。

根據媒體報導,大陸最近封鎖了 Google、Yahoo!、Microsoft 三大網路搜尋引擎,我的部落格 Blogger 為 Google 的關係企業,會不會也受到牽累,連不上,導致無法貼文?我有點擔心。若是一樣能夠貼文,我可能還是跟前陣子一樣,看不到大家的留言,沒辦法與大家互動。即便如此,希望大家還是多多捧場,因為換個方式,我還是能以電子郵件收到諸位的鼓勵與批評喔!

Tuesday, October 16, 2007

UN for Taiwan?

原文移除。下文載於 10 月 19 日星期五台灣《蘋果日報》A25 版〈論壇〉,與原文有九成相同。另,我已於 8 月底正式辭去台灣翻譯學學會執行長一職,文末的資料因個人疏忽而未及更新,特此聲明。

把聯合國送台灣當禮物

曾泰元

日前媒體報導,民進黨政府拼台灣入聯,竟公然把入聯的宣傳戳章蓋到私人信件上,引發在台外籍人士的強烈不滿,認為此舉無異是侵犯人權。該名外籍英文教師接著直陳,官方大張旗鼓做出來的英文文宣問題叢生,根本不對。這兩巴掌打在執政當局的臉頰上,也令我們平民百姓感到顏面無光。

位外籍英文教師批評得中肯有理。蓋戳政策粗糙,公道自在人心,我不予置評,但針對英文的問題,我有話要講。入聯文宣上的 UN for Taiwan 除了文法不對之外,語意也同樣令人費解。「聯合國」的英文要有定冠詞 (the United Nations),縮寫時定冠詞一樣不可省 (the UN),此為其一。當然,「聯合國」作為形容詞用時,定冠詞就可以拿掉 (如 UN peace-keeping force「聯合國維和部隊」),若在這種情況下出現定冠詞則純屬語意上的特指。除了這個文法上的錯誤之外,語意上的扭曲看來更加嚴重。UN for Taiwan 的確就是「聯合國送給台灣」之意,就如同 a gift for you 意為「禮物送給你」。UN for Taiwan 原本要力推台灣加入聯合國,反而成了「聯合國送給台灣」,文法錯誤,語意錯置;失之毫釐,謬以千里,成了國際上的笑柄。正確的說法 UN Membership for Taiwan,究竟是哪位「高人」授意,拿掉了關鍵的 Membership?當然,標語力求簡短響亮,可是連所訴求的對象──不諳中文的外籍人士──都跳出來講他看不懂時,我們自己人關起門來努力推敲解讀,有什麼意義?

文法錯誤 只好硬拗

政府花了大把的公帑,在此新聞事件之前卻沒有看見任何人公開指出這個離譜的錯誤,相關人士在「東窗事發」之後選擇顢頇地搪塞,我們看不到一個負責任的政府該有的擔當。

類似的問題真是不勝枚舉。遠的不說,就拿前兩年觀光局為了觀光客倍增計劃所做的文宣為例,政府砸重金搞行銷,竟弄出一個四不像的假英文 Taiwan Touch Your Heart「台灣觸動你的心」來,直述句不像直述句,祈使句不像祈使句。學者專家引經據典,直陳這句英文文法錯誤、不知所云,相關單位找不到台階下,最後竟理直氣壯地硬拗說「沒有問題」,這樣一句笑掉內行人大牙的菜英文,就堂而皇之地充斥於機場、車站、商店、旅館、對外文宣中,真是讓人懷疑,政府裡面沒有夠格的英語顧問了嗎?還是外行領導內行,顧問的專業意見也被自以為是的決策者否決掉了?

看來,台灣學生的托福、多益、雅思等英語測驗的成績亞洲倒數,似乎還情有可原。政府搞出這些笑話,能不感到羞愧嗎?還有什麼立場要求我們的學生?

作者為東吳大學英文系副教授,台灣翻譯學學會執行長

Friday, October 12, 2007

靠近文明?Be Civilized!




今天晚上「中華民國英語文教師學會」在台北市召開了理監事會,席間學界前輩談論了台灣英語教育的是是非非,我洗耳恭聽,卻也讓我想到在大陸所看到的英語標示。我本來用數位相機照了許多滑稽英文,但後來因為記憶卡容量不夠只好忍痛刪除,留下了三張「男廁見聞」作為紀念。諸位格友看看,英文該怎麼改?

(1) 男性 maleman (2007 年 8 月 30,攝於南京市鼓樓公園廁所外)。男的男人?難不成還有女的男人?哈哈,中間有分號啦!這位照抄詞典的師傅,你怎麼也不會二選一?

(2) 自動感應,無需動手 It is automatic rinse apparatus, Don't touch! (2007 年 9 月 5 日,攝於淮安市周恩來故居)。什麼是 automatic rinse apparatus 啊?

(3) 靠近文明 Be Civilized (2007 年 9 月 6 日,攝於徐州市獅子山楚王陵)。什麼叫「靠近文明」?喔,原來是拜託在此小解的男士「靠近」便池一點,才是「文明」的行為!

Monday, October 08, 2007

偶爾敗家一下

今天中午有空回東吳一趟,當然要先到系辦去看看一個多月不見的同仁,可是卡到 12:00~1:30 的休息時間,於是我就情不自禁地先繞到大直美麗華去逛逛,等大夥兒上班之後再回去。

本來沒想要買什麼東西的,想不到停好車進了 B1 賣場,就看到我喜歡的休閒品牌 Timberland 正在「大甩賣」(大陸用語),便宜地驚人,於是便刻意挑了三件色彩亮麗的上衣 (我灰灰暗暗的衣服褲子實在太多)。拎了一袋上了一樓,隨便逛逛,竟又讓我提了兩大袋走出店家。我拿起發票掐指一算,唉呦呦!都已經破萬了,只得趕緊煞車。男人,也是有敗家的潛能的,哈哈!

講到逛街購物,我的經驗雖然並不豐富,可是根據我多年來在大陸的經驗,別以為大陸的人均所得低,東西很也便宜!他們的便宜貨跟咱們台灣的地攤價格差不多,有品牌的中國貨 (如太子龍、金利來) 我都嫌貴,高檔的世界名牌,標價可是世界級的水準,只能看不能買!買東西,還是在台灣買好。

回到東吳沒碰到什麼同學,倒是跟系辦的謝主任、施秘書、嘉吾老師聊得很開心。臨溪路變得又寬又漂亮,以前的暱稱「冤家路」差不多可以走進歷史了。講到這條臨溪路,我初到東吳任教時真的是「緣溪行,忘路之遠近」,差點沿著外雙溪走到山裡。有人跟我一樣,去探過險嗎?

Thursday, October 04, 2007

在台北悄悄地現身

我回來了!

由於家裡有些事,需要我幫忙處理,所以我昨晚就已經悄悄地在台北現身,預計待個半個月左右。如果你在東吳的校園、在台北的某處,與我不期而遇的話,請不要害羞,記得跟我打聲招呼。我很想念大家喔!

附上 9 月 15 在西安古城牆上騎腳踏車的照片一張。諸位看看,背心上的兵馬俑頭像是不是跟這個大環境頗為契合呢?小腹上的肥肉,嗯,大家就睜隻眼閉隻眼吧!哈哈!


Monday, October 01, 2007

無顏見江東父老──訪項羽於烏江自刎處




























力拔山兮氣蓋世,時不利兮騅不逝。騅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項羽〈垓下歌〉

於是項王乃欲東渡烏江。烏江亭長艤船待,謂項王曰:「江東雖小,地方千里,眾數十萬人,亦足王也,願大王急渡,今獨臣有船,漢軍至,無以渡。」 項王笑曰:「天之亡我,我何渡為!且籍與江東子弟八千人渡江而西,今無一人還;縱江東父兄憐而王我,我何面目見之?縱彼不言,籍獨不愧於心乎?」──司馬遷《史記‧項羽本紀》

勝敗兵家事不期,包羞忍辱是男兒。江東子弟多才俊,捲土重來未可知──杜牧〈題烏江亭〉

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李清照〈夏日絕句〉

今天是中國大陸的十一國慶節,我搭車到離南京市區一個小時車程的安徽省和縣烏江鎮的霸王祠,去探訪西楚霸王項羽自刎之處。項羽,只活了 31 歲。我在霸王祠內撞鐘 31 響,撫著他墳塚上的碑,跟他致上我最高的敬意……

照片圖說:
(1) 烏江鎮市容一瞥
(2) 西楚霸王祠大門
(3) 項羽塚──殘肢與衣冠埋葬之處
(4) 駐馬河──項羽欲將愛駒「烏騅」贈烏江亭長,烏騅戀主,在柳樹下絕食而亡
(5) 烏江亭
(6) 拋首石──項羽自刎處。他把自己的首級贈與追至其身後的呂馬童,希望他回去跟劉邦領賞